可花楼却已提前触动机关,旋转门在沈陵渊眼前缓缓关闭,耳边再无嘈杂,一片寂静,唯有一张绝美的笑颜停在沈陵渊的脑海中。
将沈陵渊送走之后,花楼又将那花瓶往反方向旋转,这回是带著书架的整个面墙壁颤动,不一会那榉木制的书架便从这小房间内消失了。
做完这一切,花楼缓缓吐出一口气。
外面如期传来‘哐’的一声。
一听便知是沐风阁的大门被什么东西暴力砸开了,紧接着就是熟悉的尖锐叫声,还有橙衣微弱的反抗。
“这位官爷,我们阁今日不开张,你怎么能硬闯呢!”
那禁军副官蛮不讲理:“少废话,本将军是奉圣命缉拿长兴候余孽花楼,你们若是谁敢阻拦格杀无论!”
这回副官带领的禁军不知是得了谁的命令,除了着装整齐外便似那刚下山的土匪,所过之处几乎片甲不留。
终是寻到了那戏台子后方的静室,还不等一脚踹开,却见一红衣女子推门而出,她神情肃穆,身姿款款,仿佛不是被擒,只不过是要出趟远门罢了。
至此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花楼被禁军带走,沐春阁内已经七零八落甚至招牌落地,只剩下一片哀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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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僻的燕雀第四街巷处,一个人影艰难地从一口枯井中爬出。
沈陵渊双脚刚落地,还不等他喘口气的功夫,只听耳边‘咚’的一声,后脑勺一沉,沈陵渊只来得及吃痛一叫,便如枯叶一般瘫倒在地。
“老师果真料事如神。”
一女子自井后走出扔下手中木棍,极为自豪,她拍了拍手道,“你们两个出来吧,把这人抬到马车上去带回府,不得有误!”
两个彪形大汉立刻现身,恭敬地对着女子行礼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