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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被捕留后手,一个遇袭选择毁密道,而这一切都被一只黄雀看在了眼里。”

沈晏清说完,刺啦一声抽出无形的佩刀,剑刃反射的太阳光晃过沈陵渊的眼睛。

沈陵渊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心神不宁。

而沈晏清拔过剑后却是顺着墙壁将剑刃怼进了墙与地板的缝隙中,在无形心痛的哀嚎中将剑身当做杠杆,生生将地板撬了起来。

无形本还在心疼自己的佩剑,可当地板下面又一层地板出现时,无形就没心情在意佩剑如何了,因为新出现的地板上沾染着早已干涸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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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忆语阁。

一道身影半跪在皇帝面前。

他双臂欣长,目测手掌能轻松摸到膝盖,此刻这人长发披散,半裸着上身,左臂还缠着几圈绷带,应当是受了不轻的伤。

“属下办事不力。”受伤之人半跪在地,竟是来请罪的。

皇帝睁开一双浑浊的眼:“可有留下证据?”

“并没有。”男子回答道,“只不过……”

皇帝目光一凛:“说。”

“回陛下,属下受伤之时虽已经将尸体和重要物证都交给了月,但善后之时碰到了睿王殿下,属下不敢冒犯,所以这现场最后是由他来处理的。”

皇帝负手立在窗前,窗外霞光如火,他沉默了良久才说道:“我们对生杀谷的奇门遁甲了解甚少,这件事不能怪你。这些日子你就好好养伤吧。半月后朕给你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