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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两人一起行动,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遮掩痕迹吧。”

“这种直接在地板上镶嵌一层地板,在墙洞前又糊一层劣质墙壁的掩饰方法,怎么可能出自行事严谨的夜麟之手。”沈晏清看了一眼帕子上一层的白灰微微蹙眉,回望了一眼无形,“动动你的脑子想想,这沐春阁还有谁能够随意进出?”

无形眼睛一亮:“睿王!”

“怪不得我们都找不到机关,原来是他直接命人又刷了一堵墙!”无形一边摇着头一边感叹。

“有些事不用想的太过复杂。”沈晏清淡淡的说。

“多谢晏主点播,属下记下了。”无形恭敬道,“不过这花楼姑娘到底藏了什么东西,竟然能吸引到夜麟与睿王这两大势力。”

沈晏清眸光一闪,望向门边微微一笑:“我想睿王可能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就来当了苦力吧。不过这都无所谓了,只要让太子知道他来过,这件事情就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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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陵渊在门外将两人的分析一字不落地听进了耳朵,虽然他不知道夜麟是个什么东西,但也能大致上猜到,是个在暗中行苟且之事的组织,而且这个组织八成是为皇帝办事儿。

且这位不知名的前辈,就是被夜麟所害。

屋里渐渐没了声音,只剩无形吭哧吭哧撬地板的声响,沈陵渊也不再偷听,转身离开,径自走到了后门。

马儿听到了动静,转过头来看他,打了个响鼻,嘴里还叼着几根稻草。

沈陵渊见状走到马儿身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并不算柔顺的马毛。

他从小就喜欢动物,更喜欢无边无际的原野,沈陵渊原来不清楚,现在发现这或许就是体内的北骊血脉在作祟。

经此一遭,沈陵渊想了很多,他已经觉察出自己根本适应不了这充满阴谋诡计的帝都,却偏偏像一只无头苍蝇一般一头扎了进来。

嘴上说着要报仇,其实一直在干着一些说出来让别人耻笑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