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休息。我替你去找使者。”
说罢陆骁拿去身旁佩剑,抬脚就要离开。
?
“等一下!”
沈陵渊也是没想到陆骁会这么决绝,他挣扎着就要起身全然忘了自己现在满身伤痕,好在苏书是个有眼力的,上前将人扶起。
沈陵渊忍着痛勉强劝道,“骁哥,这件事既然是我应下幸帝的那就必须由我亲自完成,再者只有我亲眼见过真正的北骊使团,若是你去又与大海捞针有什么区别?”
陆骁闻言在原地伫立了几秒,最后扔下了佩剑,又重新靠在了门口。
沈陵渊拦住了陆骁苏书松了口气,可没一会他又蹙起了眉头,“世子,您这一躺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往返嘉陵关至少又要十日,这要是再出点什么意外……”
苏书还没说完,却被沈陵渊一道目光惊没了声音,不知怎的,这一闪而逝森森然的眼神让他想起了那断肢碎肉的画面。
沈陵渊却在这时候不着痕迹的笑了,“苏前辈不用担心,我自有主张。”
“咳咳……是。”苏书又是一阵掩饰性的咳嗽。
沈陵渊转过头对陆骁说,“骁哥,还要麻烦你回新厦找到沈晏清让他想办法见到幸帝,尽量为我争取时间。哦对了,我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陆骁的眼神微动,他敏锐的察觉出沈陵渊对沈晏清的称呼发生了变化,他还记得沈陵渊刚回来的时候称呼沈晏清为义兄。
沈陵渊并不知道陆骁的心理活动,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那个侍女给他的帕子和硬物交到了陆骁手上,“这是那日寿宴上一个宫中侍女偷偷递给我的,我仔细看了看,这帕子里包着的剑穗与父亲曾经在佩剑上戴着的流苏一模一样,我想若是宫里有能接应我们的人一切都会好办许多。”
陆骁颔首,收了帕子和剑穗,答:“我会调查的。”
陆骁是个行动派,前脚刚回答完毕,后脚已经离开了苏书的私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