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奇石目光凌厉:“难道不是侯爷派人逼我到这里听的么?”
沈晏清:“那韩大人对这个案子怎么看?”
韩奇石面色不变:“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法不容情。”
沈晏清挑眉,“韩大人到底知不知道你这是在跟谁做对?”
韩奇石毫不含糊:“陆家当年乃新厦第一大世家,睿王当年不过十五岁少年,断想不出这等毒辣手段,能对陆家和睿王下手的,只有那个人。”
韩奇石说的是肯定句,“只是我没想到,虎毒不食子。”
“天家无父子。”沈晏清接了这句话,起身,“韩大人就一点都不怕?”
“怕。”
面对着沈晏清的逼近,韩奇石却没有退缩,“但凡事讲究证据,只要有足够的证据,站在我身后的就是正义,是万千黎民百姓,我又有何惧哉?”
沈晏清微微一笑,“可惜我这儿只提供事实,从不提供证据。”
韩奇石反客为主:“这么说是长兴候怕了?”
沈晏清转过身,取香,点香,跪拜:“人各有志。韩大人,恕我闭关斋戒,不能远送。”
“我本以为长兴候是改头换面了,原来是我高看阁下了。”
韩奇石拂袖转身,“今日见面之事我不会再提,但你若是有任何事情触犯律法,我也不会再留情。”
韩奇石说罢,抬脚便离开了。
待灵安阁只剩下沉晏清一人,请来韩奇石的无形终于现了身,他半跪在地,“晏主。”
“这段时间这位韩大人就交给你了。务必要让他查到该查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