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这会似乎已经恢复了正常,他微微一笑,对这个小太监说:“你派人进宫通知母后,只要她咬死了这件事与我无关,我便遂了她的心愿。”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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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厦,主干道。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在新厦西直大街上狂奔,一路上冲散了不少的行人,转弯时还刮倒了一小贩叠起的草帽。
“哎哎哎!”
那小贩身手已经算得上敏捷,可惜紧赶慢赶也是没追上那最后一顶被风吹走的草帽,他站在大街上气得直叉腰,“什么东西啊!你以为你能坐得起马车就了不起,就可以不看路吗!我呸!”
旁边有好心的书生上来劝,“别骂了别骂了,看那方向应当是要去往皇宫的,说不定就是哪位大官,我们得罪不起!”
“大官?大官就不需要遵守律法了吗?”小贩义愤填膺地对那书生吼道,那架势似乎要让十里八村都知道。
不少受了这辆马车刮蹭的行人纷纷表示赞同:“对对对!”
“我们支持你!告他丫的!讨回公道!”
有了簇拥者,那小贩更加肆无忌惮,在书生摇头离开后越发肆无忌惮,“他胆敢光天化日之下敢撞人,毁我摊位,我们就祝他路上被刺杀,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
说时迟那时快,这位小哥的嘴可能是开了光,那辆急行的马车在转入一个深巷之时,一根速度奇快的箭矢以一个极为刁钻的角度射进了那马车之中。
箭头带着一白布,直直钉在车里的钱傲旋,钱国老的身侧。
车夫倒吸一口气:“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