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见过他们的人是少之又少,更别提这些巡城的普通士兵了,就算是有缘见到,一见到他们腰上的黑铁令也是连头都不敢抬一下,生怕哪个行为得罪了他们就小命不保。
不过这也养成了一个习惯,众官员将领只认牌子不认人,这也就是为什么幸帝收走寒月的牌子后她如此跳脚的原因了,反过来如今拥有黑铁令的沈陵渊却是地位超然。
“指挥使,我们要将她送到刑部么?“沈陵渊眼眸微暗,“不,先押回营里铁牢,待审讯出具体罪行再交由刑部发落。带走吧。”
“是。”
经过刚刚惊险的交锋,那下属再不敢忤逆沈陵渊,指挥使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就算心中对寒月所说的密室心中存疑也不敢表露出来,在他看来沈陵渊如此敏锐自然也能注意到寒月所说的密室,这等事情就交给指挥使来头疼,他还是老老实实执行就罢了。
待几人将寒月压走,剩吴寥上前问沈陵渊,“指挥使,那我们现在做什么。”
“你没听那女贼说么,这里面有间密室,那女贼的同伙背叛了他,我们自然要将另一个也一网打尽。””是是是,敢趁着秋猎兽新厦空虚时趁虚而入的小贼,必须一网打尽严加惩处!“沈陵渊:“你出去守着吧。”
“是,属下现在就……”吴寥一愣指了指自己,“啊?我?出去?”
吴寥也是没想到,自己这马屁拍在了蹄子上,没得到一点好处吧还吃了一嘴灰,自己究竟是做错了什么,就要被指挥使赶出去。
沈陵渊看出了吴寥的小心思,他上前两步摸了摸案台上的机关,咔嚓两声,那墙壁上的石门应声旋转,“我不是赶你走的意思,你想,这小小一个裁缝铺里竟然还有一个能让盗贼光顾的密室,这件事绝对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我让你出去,是想让你带几个轻功好的弟兄到房顶看守,以防还有其他地方让贼逃跑,而我自己进入密室搜寻则更方便隐藏。”
“原来如此。”吴寥点了点头,而后又忽的抬头,“可指挥使,你一个人进去会不会太过危险?要不我们再召集一批兄弟过来如何?”
沈陵渊回头:“你是在质疑我的实力?”
“不不不,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担心……”
“不必担心。若是一个小毛贼我都制服不了,我也没必要再当下这个指挥使了。”沈陵渊打断了吴廖的话,说着,已经一只脚踏进了密室,他转过头继续吩咐道:“记住我没出来之前,让所有人守在自己的岗位不许懈怠也不许让任何人进来,若是因为谁使得贼人逃脱,军法处置!”
吴寥抱拳回应道:“是!”说完,转身出门,执行沈陵渊的命令去了。
而沈陵渊则在石门缓缓关闭中陷入了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