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互相合作的橙衣,还有青梅竹马的英儿,当然若是盗鹄没有叛变,在沈陵渊的心中也会为他留有一席之地。
再就是沈陵渊希望能站在他这边的陆骁和沈晏清。
只可惜,父辈和子辈的沟壑还是太过巨大,陆骁最终还是选择替长兴候隐瞒,因为他知道,若是沈陵渊知道真相,一定会不遗余力地阻止沈晏清。
但沈晏清又恰恰是最后的关键一环。
无论是继承长兴候爵位,还是策反太子,铲除皇后睿王等阻碍,包括最后的统筹旧部,这些都需要身在新厦的沈晏清亲自去执行,而沈陵渊最不想看到的也正是如此。
只可惜他明白的还是有些晚了,真正推动这一切发展的,到头来却还是自己。
沈陵渊在同陆骁摊牌后,就将陆骁抛在房顶,径直走向沈晏清的住所,庆安堂。
陆骁紧跟着跳下房子,正欲去追,却被人抓住了肩膀,他下意识向后挥拳,却挥了个空,陆骁惊异的往下看,却见无形不知刚刚躲在哪里偷听,此刻正蹲在地上望他。
“你放心吧,晏清早就做了充足的准备,你若是实在不放心,就去替我跑个腿吧。”无形说着,从怀中拿出了块写有生字的令牌。
另一边,沈陵渊这回是借酒壮了个胆,直接将庆安堂的门后横木一脚踹折,大摇大摆的进了屋。
他的这一举动让穿着一身中衣,坐在桌边修剪一盆刚刚开放的一束蕙兰的沈晏清皱起了眉头。
沈晏清起身,“你抽的是什么邪风?”
沈陵渊醉眼朦胧,不知是真醉假醉,踉跄了几步才走到人跟前,眼看着沈晏清要发火,沈陵渊长臂一展,将人揽进怀里,贪婪地呼吸着久违的药香:“跟我回北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