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告诉我,你和阮景冉有不一般的关系吗?”金俊喻接着问林兴朗道。
“没有。”林兴朗话中仍旧在说着否定的回答。
“那是什么?”金俊喻笑问林兴朗,“是我在无端生事吗?”
“不是……”林兴朗永远以金俊喻为主,“是我的错。”
“兴朗啊……”金俊喻伸手抚着林兴朗的眉眼,轻声问着他道:“我现在不开心,要怎么办才好?”
“您罚我吧。”林兴朗在金俊喻这里,早已丢盔弃甲。
“可我又舍不得……”金俊喻瞧着林兴朗俊朗的面容,与他眸光相视着,“我以前没有打过你,是不是?”
“是。”林兴朗回着金俊喻的话。
“那就……”金俊喻的嘴角边,忽然漾出了一抹笑意,“破个例吧。”
林兴朗没有多说什么为自己开脱的话。
金俊喻走到一边,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了一根细鞭下来,随后他又回到了林兴朗的面前。
“兴朗,你在这里待了二十年……”金俊喻开口问着林兴朗,“我说得对吗?”
“对。”林兴朗应着金俊喻的话。
“那就二十鞭……”金俊喻的目光望向外面仍在下着不停的雨景,声音里似乎显得有些幽远。
他说着,便扬起了自己手中的鞭子,没有留力地打在林兴朗的脊背上,一下接着一下不停歇了起来。
外面的一层衣服很快就被抽破了开来,鲜血逐渐地沾染在了衣服和鞭子上,并且随着鞭数越来越多,痕迹也变得越来越浓重。
而正在承受着这一切的人,却是尽量挺直着背部,口齿牢牢地紧闭着,没有发出一声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