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远，够不够？”陈承言开口笑问着郑书远。

“够了。”郑书远点了点头，回着陈承言，“学长，我不会占太多空间的。”

“书远真乖。”陈承言伸手摸了下郑书远的头。

“学长……”郑书远用手扒拉着自己的头发，“你把我的发型都摸乱了……”

“都要睡觉了，书远你还在意发型吗？”陈承言说着又伸手揉了揉郑书远柔软的发丝。

“那万一……”郑书远继续用手整理着发型，“万一学长你看到我因为发型变丑了，然后嫌弃我怎么办？”

“不嫌弃。”陈承言牵起郑书远的手，然后一起放在了自己头发上，开始动手乱揉着，“我的也给你揉，好不好？”

郑书远看着陈承言做这个动作，又瞧见他头上凌乱的发丝，动手替他细致地整理着。

等整理完毕，他往后退了几步，嘴角边的笑意却是忍不住扩展开来，“学长……你刚才的动作，看起来好像傻乎乎的……”

“我要是傻乎乎的……”陈承言笑着对郑书远说道：“那书远就是笨乎乎的……”

“我哪里笨？”郑书远微皱起眉，却是不认同陈承言口中说的话。

“好，书远不笨。”陈承言伸手抚平郑书远的眉头，“书远别皱眉，皱眉不好看。”

“学长，你竟然因为我皱眉……”郑书远的眉头这下却是皱得更深了起来，他的话中似乎带着一些委屈，“就说我不好看。”

“那我刚才说错了。”陈承言用手慢慢抚平了郑书远深皱的眉头，然后在他眉间爱惜地轻触了下，“书远别皱眉，我会不安。”

“真的吗？”郑书远似乎是不太相信陈承言口中的话。

“嗯。”陈承言低应了郑书远一声，面上的神色也是很认真的模样，“我怕书远皱眉是因为对我不满。”

“我不会对学长不满的……”郑书远的脸庞上露出一个明亮的笑容，“学长，你别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