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魏季铭等多位专家都认为,这件鹅颈瓶,是明末天启年间仿造的,陶范上也铸有“天启年间”,“祁造”等字样。可每件瓷器烧制都可能不同。他也没把握,这件瓷器上,一定会有这几个字。
要是摄像头一探到底,什么都没有,那他会怎样?名誉扫地,以后无法在古玩圈立足?可就算是如此,他也要拼一把。这不仅关系到白家五六千万资金,还有古玩拍卖的公正性。于公于私,他都不能让那些鱼目混珠,以假乱真的人得逞!
“啊,你们看,真有个‘祁’字!”
沈思卓一恍神间,就见大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清晰的行书“祁”字。
沈思卓眼眶一酸,差点掉下泪来。他竭力镇静道:“大家看到了吗?这件鹅颈瓶,就是明末仿制的,根本不是宋朝钧窑!”
“好!真是厉害啊!”
“居然是内窥镜,今天开眼了!”
台下一时掌声如雷,白树恒险些老泪纵横,紧紧拉住沈思卓的手道:“孩子,我要谢谢你啊!不然这回可就要倾家荡产买个假货了!”
沈思卓不好意思的笑了,“白总,您太客气了,就是个土办法而已。”
白树恒与顾为钦都很佩服马教授跟沈思卓,一再邀请他们吃饭。
但晚上马教授还有个会,实在走不开,就约了改天。
顾为钦看着沈思卓,忽然有种依依不舍之感,“思卓,我们会再见面的吧?”
沈思卓笑道:“你改天去博物馆,就能见到我了呀!”
顾为钦冲他挥挥手道:“好,那改天见了。”
“好啊,改天见。”
周一沈思卓加班开会,回到家的时候就8:00多了,他吃完带回来的外卖,刷了一会新闻,就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