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车外下起大雨,车外行人道上的人,各个行色匆匆,脸上都没有什么表情。

瓢泼的雨把房光霁的车变成一座孤岛,这座岛上只有他和花才。

等红绿灯的时候,房光霁从花才的外套口袋里某处一张没来得及扔的登机牌。和一些零零碎碎的短途车车票。

房光霁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瞬间明白了花才心情如此不好的原因。

哪怕过了这么多年,房光霁还是能够一眼看透花才钢铁般坚硬外壳下,脆弱而痛苦的心。

房光霁深吸口气。这时绿灯亮,他两旁的车纷纷提速开走,房光霁等行人道上最后一个旅客匆匆踩着信号灯的尾巴冲到马路对面,才点火开车去。

黑色的suv一路划破开上的水幕,向房光霁在s市近郊区的别墅行去。

许久后。

缓过神来的花才半睁着眼向他,从被窝里。

虽然这景象十分赏心悦目,但房光霁背后白毛汗留给不停。

因为花才的眼神说的是,你死定了。

然而房光霁有自己的理由。

草自己老婆还有什么好说的。况且老婆也不是不愿意,瞧他刚刚在床上哭得多快乐。果然能满足老婆的只有我,其他男人哪有我持久,细致,服务到位。

什么花才不是你老婆?——不听不听王八念经,花才就是我老婆。

房光霁砸砸嘴。憋了这么多年,忽然泄洪,让他脑子里晕乎乎而软绵绵,愉快的感觉自脑神经散播到四肢百骸,至于怎么善后的问题,暂且就被他抛在脑后了。

花才万万没想到,自己处理了老家那边的糟心事,回来还能有更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