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钱没有,却也有贫穷的快乐。
花才索然无味地把看了几页的小说扔到一边,他头有些昏昏沉沉,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房光霁家灯的颜色太暖太昏暗,适合让人睡觉。
约十点,房光霁把《冲》的剧本看了大半,起身休息,顺便想骚扰一下花才。他走进客卧,愣了一秒,赶紧冲上去,大喊道:“花才!”
花才烧得满脸通红。
房光霁有个专门的家庭医生,可是不凑巧,此人近期休年假,出门度假了。大半夜,房光霁只能开着车朝最近的医院狂奔,一路上花才昏迷着,怎么叫也叫不醒。
房光霁眼睛都急红了,握方向盘的手爆出青筋,他用最后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要违章超速,否则一出事,两个人都可能有危险。
等红绿灯的间隙,房光霁死死地盯着花才,就好像他只要一移开目光,花才就会消失掉。
就像当年那样。
到了医院。
挂了急诊,医生没好气地说,没什么大的问题,就是有点炎症,你们小年轻发生性行为要戴套,不要为了刺激就无套内什么,bbbbb……
饶是房光霁这样脸皮厚的人,都听得眼冒金星,脸皮发烫。他连连点头。
有钱能使鬼推磨。花才住进了医院最好的单人病房,房光霁握着花才的手,后怕地看着对方沉睡的脸,心中懊悔自己的不自控。
可是看到花才的那一刻,什么都控制不住了。理智不知道飞到哪里去。房光霁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只想深深、深深地,把花才抱在怀里。
……
花才旷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