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感到震惊和错愕。
花才的飞机在天上悬停了一会儿,突然直接从上面栽下来。
花才:……
远哥:……
中午吃饭的时候,房光霁听到花才在和老板朱穆朗打电话。花才说:“飞机摔了一架,正在修。”
“用的备用机,猜到可能会摔,事先就把仓库里那架要报废的拿来了。”
“环境确实不太好,有点难度。”
“不是你自己要赚这个钱!?”
“挂了!”
语气逐渐升级。
房光霁在一旁听得挠心挠肺。糟糕了,他老婆怎么对朱穆朗这么好。
旁人要使知道房光霁如此抖的想法,可能觉得他发神经。花才刚刚那口气怎么称得上好?
但房光霁知道,花才能对你发脾气,那是因为和你亲近。在大多数时候,花才总是一张死鱼脸,毫无波动,像莫得感情的石头。用无声的蔑视,轻描淡写地看你一眼,然后款款离开。连一个字一句话都懒得说。
不妙,朱穆朗这家伙,趁我不在花才身边的这几年,正在逐步渗透到花才的生活里,不妙,大不妙。
房光霁一脸凝重。
中午张宁提着经纪人送来的犒劳品过来,把一个保温盒递给房光霁,说:“诺,做得太多我吃不完,你帮我消化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