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飞并不是在这里盲目自信。房光霁无论从外表、收入、性格、私生活等各方面来说,都是娱乐圈里少见的拿得出手又“干净”的对象。其他人排着队拿着爱的号码牌,倒追房光霁的人排队到法国,这样几乎完美的男人,要倒追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市民,又能有什么难度?
“问题是他那个人吧……”房光霁此时又换了个姿势,他想民工一样在地板上农民蹲着,毫无形象,苦大仇深,一边抽烟一边说:“性格特别轴,他认定的事,和谐号都拉不回来。”
“意思是,他认定了要甩你?你没机会了?”任飞大惊。
“……差不多这意思吧,”房光霁失落得像只大金毛,蹲在墙角发霉:“我真傻,真的……”
明显,经纪人任飞的劝慰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直到任飞要走了,房光霁还在自家客厅的角落里长蘑菇。
任飞嘴角抽搐,推门离开时不放心地叮嘱说:“光哥,你见好就收啊,明天上午有个采访,今天早点睡,免得隔天水肿不上镜。”
“知道了。”房光霁心不在焉地说,他站起身,决定去器械方撸撸铁、分散分散注意力。
就在房光霁撸铁撸得浑身暴汗之际,手机响了,原来是圈里熟人喊他出来玩。
房光霁人缘一向不错,微信里天天信息爆满,约他的人没断过。
房光霁放下哑铃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换换心情,于是他应了别人的局,一小时后开车出去了。
房光霁一进包厢就皱起眉头,房间里乌烟瘴气,每个人都像喝多了似的,随着节奏疯狂摇摆身体,从房光霁的角度来看,这里像是有一群丧尸在坟头蹦迪。
嗑药了?
房光霁站在门口没走进去,房间里有人看到他了,冲他招手:“霁子,在门口干嘛呢,进来high啊!”
房光霁转头拦住路过的服务生,皱眉问道:“今天谁做东?”
“是……”服务生乍一看到房光霁英俊的脸,一下子没回过神,结结巴巴地说:“是、是陈老板。”
房光霁点点头,让服务员走了,他自己走到房间里,拉住刚刚喊他的人,扯着他的手臂,强行把他往外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