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之间的氛围,一下子针尖对麦芒起来。

房光霁最怕的就是花才这软硬不吃的性格。

花才看起来也没耐心再周旋了了,因此颇为不耐烦地说:“你也不用给我在这立什么贞节牌坊,我不稀罕,你就是和张宁言宁随便什么宁搞在一起,我都无所谓,好吧?少做出一副没我不行的样子。”

房光霁不知道花才的话题为什么突然跳到这里,但他委屈极了,说:“什么宁?我听都没听过,你可不可以不要侮辱我的清白和贞洁。”

花才冷笑:“哦,什么宁,没听过?那十二字真言是什么?你们三天两头地传绯闻又是什么?我手下那群打工人都开始嗑你们c了,那又是什么?你和他没关系?没关系干嘛倒贴别人!还天天炒作!”

房光霁倒抽一口冷气,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先吐槽花才居然知道“嗑c”这么专业的名词,还是吐槽他诬陷自己倒贴张宁。

“干嘛不说话?不说话就是心虚。”花才越想越不爽。

“嘶——”房光霁呼痛,原来花才一脚踩在他拖鞋上。

花才踩了房光霁一脚,看对方那认怂又不敢反抗的样子,心里突然觉得很没意思,于是甩手就要走。

平心而论,他不想看到房光霁为了别人变得这么卑微。哪怕那个人是自己。这会让他自己有罪恶感。

花才爱人的方式不是让他变得不如自己。

如果是这样,花才当初大可不必把自己全部积蓄拿出来,送房光霁去北上打拼。

房光霁不知道花才心思,见花才又要走,实在是觉得耗费口舌解释已经没用了,干脆欺身上来,直接把花才往卧室拖。

草。

花才刚刚冒起的那一丁点罪恶感,立刻随风消散了。

这个人,卖惨没用就动手,果然是恶习不改!

花才以前就经常被房光霁这套坑到,坑着坑着,果然把自己带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