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今天被房光霁算计了。

感觉悔不当初。

已经是事后,房光霁很温柔地喂他喝粥,嘴巴却很聒噪,嗡嗡嗡地,惹人心烦。

房光霁说:“要不咱们当炮友吧。”

花才已经连拿汤匙的力气都没有了,如若不然,他立刻提刀把房光霁的脑袋劈成两半。

“我给你说说有个固定炮友的好处啦——干净,健康,卫生,知根知底,随叫随——呃,除了我出差拍戏赶通告的日子以外,我保证随叫随到。”

“……闭嘴。”花才虚弱地说。

他屁股和腰都还痛,属于想杀人却行动点不足的场合,极其被动。

房光霁笑哈哈地任凭花才给他白眼,喂了一碗粥,他又把花才囫囵抱在自己怀里,他和花才都坐在地毯上,靠着窗,花才靠在他的怀里,他一边嗅花才的脖后颈,一边说:“求你了当我炮友吧,我都不缠着要和你谈恋爱了呜呜呜。”

一边卖惨,一边贴心地揉着花才酸痛的老腰。

揉着揉着,房光霁说:“你这再不弄弄,早晚腰间盘突出。等下我带你去找个师傅,正骨。”

“谁腰间盘突出你才腰间盘突出。”花才疯了,觉得这个人存心要和自己鸡同鸭讲。

想体体面面分个手怎么这么难?

本来八年前就应该提的分手,硬是拖到现在还没解决,眼看着要称为历史遗留问题。

而房光霁居然还一副猫猫能有什么坏心眼呢jg的表情。

平心而论,只穿一件宽松白色针织毛衣的房光霁,看上去确实像无害而漂亮的大猫。

但这只是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