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光霁的舔狗原则是,只要他舔,就要舔到位,只要他舔,就要舔得坚持不懈、锲而不舍。

“还有一件事。”任飞看出房光霁不想再谈这个话题,立马打住,而是向房光霁报备另一件事,他说道:“张宁说联系不到你,找人都找我我这儿来了,我给你挡了好几次,但他毕竟是圈内红人,我还要在圈内做事,不好得罪他太过。”

房光霁嘶了一声,奇怪道:“你说,他看上我什么地方?讲道理,他之前不一直都是生人勿近冰山人设么……”

房光霁和任飞都还记得,他们第一次和张宁方合作的时候。

从上到下,张宁那边每个人都在拿乔甩脸色。

要不是房光霁够淡定而任飞又是老舔狗了,这第一次的合作,搞不好半途就要闹崩。

亏得房光霁事事不计较,而任飞又在中间调停,两方才把档期等一系列问题确定下来。至此,这部奠定了国民第一c位置的大荧幕作品,才得以开机开工。

“哥,自信点,可能是你的肉体吸引人家了。我瞧着张宁每每看你那个眼神,不得了啊,坐地吸土。”

任飞这话说得夸张,也不知道是不是存心了要黑人家一把。

房光霁也没把他这话当真,只耸了耸肩膀,说道:“我知道了,你觉得自己不好出面挡他,所以来我这卖惨。那我养你是干什么用的,嗯?”

任飞喊冤:“我还用卖?我脸上就是一个大写的惨。好家伙,你不知道张宁那架势,活脱脱我是他手下的狗一样,对我呼来喝去。前台的小妹子还被他泼过一杯茶,怎么着?——我们也不敢拿他怎么着,人家腕儿大,背后有人。”

任飞说:“你当初就不该和他走得太近,你就算没存那个心思,他怎么想呢,我们又预料不到。我之前和他经纪人私下沟通,看起来两边公司的意思是一致的,你们要切割嘛,不能再捆绑了,没问题。结果我拿这个理由去堵他张小公子,人家一杯茶又泼到我脸上,好家伙,感情他和他经纪人口径还不一致。”

房光霁头疼地揉揉太阳穴,说:“你和那个前台,这个月每人多拿三千,算医疗费,账从我私人户头开支。”

任飞毫不客气地“谢谢老板!”,完了话音一转,又开始卖惨:“他就光昨天一晚上,给我打了二十几个电话,我又不敢接,也不敢拉黑他,只能愣是眼睁睁看着手机被他打到没电——”

“他经纪人管不住他了?”房光霁问。

“就怕是以前管的太狠,管出逆反心态,现在自己翅膀硬了,就谁的话也不听了!”任飞真知灼见、一针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