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如此而已。
而故事的另一边,张宁显然不是这样想。
他还年轻,才22岁,他对生命还有巨大的期许,他期望有一个人用爱填满他虚无的人生。
那个人惹他不高兴了,他觉得,有必要敲打敲打对方。
因此,房光霁手里的本子就被卡住了。
他预计房光霁应该会亲自上门赔礼道歉,那样的话,只消房光霁说一两句好话,他就会笑着和他冰释前嫌。
等到十点,他还是没等来房光霁的电话。
张宁有些坐不住了。
他知道自己擅自假传爷爷的话扣住别人的项目审核,是有时间期限的。
如果事后败露,一则爷爷面上不好看(尽管众人明面上不会说什么),二则他自己又要被家里人说教。
他在看台本的间隙,坐立难安地翻着手机,一遍遍确认房光霁有没有来电话。
他也怕自己万一把房光霁惹毛了该怎么办。
他还没见过房光霁发火,只是听说房光霁真的动怒起来,样子很吓人。
而房光霁此时却是正在发怒。
一方面的项目因为莫名其妙的私人原因,被暂时搁浅,压力一下子跟上来,另一方面是他打开手机,发现在自己被花才拉黑。
房光霁深呼吸,告诉自己,忍耐!蛋定!花才就是这样的人!张宁也就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