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才砰地当着他的面摔上门板。
被拒之门外的房光霁咽了口唾沫,有些费力地把湿透的棒球帽从头上摘下来,而后靠着墙坐着。
他就是在卖惨。
他希望花才能看他一眼。
看在他这么卑微的份儿上。
……
可是花才没有。
房光霁在门外等了半小时。
花才连一条毛巾都没递出来。
就好像泼水的人不是他。被泼水的不是房光霁。
就好像房光霁被浇了一头一脸的冷水,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
“阿——嚏——”房光霁颤巍巍地打了个喷嚏。
再这么下去,号称在片场搞铁人三项,什么滚泥巴爬山沟下海裸泳都玩过的房光霁,可能要被一桶冷水制服了。
但房光霁还没走。
他还在堵花才会不会心软。
会不会……开门,让他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