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才说:“滚啊,那飞机杯算不算啊。我上次在你家看到飞机杯了好吗?”

房光霁:“啊!???那个也算吗!你会不会觉得你自己太严格!?”

花才没理他,翻过身把枕头捂自己头上,冷漠地睡去了。

旁边的房光霁还在长吁感叹:“才哥,飞机杯不作数的啊!我也是正常男人,懂我意思吧!你也是男的,你没用过飞机杯吗?你肯定用过,不然你怎么一眼就认出飞机杯长啥样。才哥,你不能双标,真的你醒一醒,这件事儿我们得好好谈谈,谈谈关于你到底用没用过飞机杯——”

外人要是看见房光霁这副德行,下巴都要砸到地上。

不过房光霁本来就是,阴阳两面,表里不一的人。

他大概只有那张脸的帅是真的。

从这个男人嘴巴里说出的话——如果接收的对象不是花才而是其他人,那么最好,听一半信一半。

全信的话大概是要踩坑的。

房光霁闹了花才半天,寂寞地发现花才是真睡了。

他想了想,可能也是刚刚做得太猛,况且已经是半夜,于是关于飞机杯的讨论只能告一段落,房光霁搂着花才,像护食的小动物保护他最珍贵的食物一般,紧紧地搂着,然后也睡着了。

第二天。

花才和房光霁是被电话吵醒的。

房光霁还有点迷糊,因为他做了一晚上追问花才飞机杯和我谁更重要的梦,此刻脑子里一团浆糊。

而花才已经彻底清醒了。

他拿着手机,表情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