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才磨牙:“现在就让他滚过来听电话。还有,我妈呢——操,你开视频,我要看视频——”

任飞嘶地倒抽一口冷气,捂着手机转过头,对房光霁做口型。

房光霁摇摇头,回了个“你自己想办法”的手势,任飞只好满头冷汗地又转过身去,走到远一点的地方,点头哈腰地说:“才哥,这信号不好,视频不太行……我晚点儿让光哥给你打电话,哎,喂喂喂?听得到我说话吗?喂喂喂喂——”

花才冷笑一声。

咔。

电话被挂断。

对于对方技术性掉线的举动,花才除了一种被人蔑视智商的不爽如核弹爆炸般骤升之外,反而还多了一丝兴趣。

房光霁到底在搞什么鬼。

和花荣又有什么牵连?

想到这,花才忽然脸上神色恢复如常,甚至还挂起一丝惯常的,嘲讽的笑意。

那是他在和团队一起去竞标时,看到对手们在招标会上胡吹时露出的了然的,居高临下的嘲讽表情。

花才去厨房里给自己叮了杯热牛奶。等微波炉叮地提示牛奶热好时,客厅里的花才刚刚好把电脑架出来。

有什么事是能难道技术宅的?

只花了几分钟时间,花才就黑进了房光霁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