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花荣语气婉转,又把裙子拉上去,款款地走过来,握着房光霁的手,换了个语重心长的语气,对他说:“你未成年,又是过失杀人,不会判多久,很快就出来了。花才呢,会好好去读大学。”
“放心,我在jc那边有人,可以给你弄个取保候审,等花才放假回来的时候,你就借故出来放两天风,别说阿姨不疼你……”
……
房光霁当然没有那么容易答应这样的事。
一旦他去坐牢,这意味着什么,连不读书的他都知道。
前途全没了。
而更让他恐惧的是,花荣似乎有把花才拿过来替罪的意思。
最后压垮房光霁精神的,是第一时间过来查看案发现场的警官。
房光霁没见过这个人,但他听过这个声音。
是在他无所事事旷课的那个白天,在阴暗的小水沟里,在他化身为一只自由自在的老鼠,而撞见两个人的丑事的那一次。
啊,原来这个仪表堂堂头戴大盖帽的家伙,也是花荣的男人。
如此,想要靠警方公正断案的心思也就断了。
最后,房光霁当了替罪羊,花才不知道假期房光霁硬挤出的那几天陪他,都是花荣格外开恩,通过关系搞到的“取保候审”。
而等那年冬天一过完寒假,已经成年的房光霁就不再受到未成年人保护法的保护,而是正式接受审判,然后被收监了。
审判当然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地方,所有的证据都显示是房光霁失手把人推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