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还得去当地基层警察局开具,要盖了红章才算作数。

这就令任飞百思不得其解了。

为什么房光霁屁事没有,光明正大从牢里出来,摇身一变成了艺人不说,那些二十四小时盯着他的狗仔,居然连一丝八卦的气味都没嗅到。

像是没有人知道房光霁曾经坐过牢。

“害。”房光霁大咧咧地往靠椅上一躺,懒洋洋地说:“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想听要加钱。”

任飞嘴角抽搐,吐槽道:“我大除夕晚上,不陪着我妈,过来给你做牛做马,你现在谈钱合适吗。”

房光霁哈哈一笑,却并不在说话,任飞的这个好奇,也就注定得不到解答了。

直至车子开回花才家小区单元楼下,房光霁老神在在的表情一下子消失,他的脸像那些打了过量肉毒杆菌的爱美人士一般,僵硬起来。他深吸一口气,打发任飞赶紧回去休息,然后自己往楼梯上走。

一路都在打小算盘。

要怎么解释今晚的事?

他把花才的妈送进去了!

当然如果和盘托出,房光霁面临花才暴怒之锤的概率肯定会大幅下降。不过房光霁不想让花才知道那么多。

花才敏感,脆弱。

旁人只看得到花才没心没肺,铁打的小人一般,脊梁挺得笔直,似乎从来都倒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