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她也确实是。
两人在一众士兵的护送下回到军事基地。
刚回来,他们就被一起送往了基地的医疗室,由医师诊查身体状况,判断身体是否在此次事故中受到损害。
毕竟作为帝国学院的学生,还是在以安全著称的小学年实践期被送来的学生,基地有义务对他们负责。
温途一切情况都处于正常状态,除了还在发育中的腺体。
主治医师看了图样和分析数据,告诉温途:“你的腺体受到了刺激。”
温途点头:“是来自雄虫求偶的气息的刺激。”
主治医师听完摇了摇头:“还有别的存在。”
少年沉默片刻,垂着眼睛回道:“当时有同伴和我在一起,她的信息素也被刺激得溢出来了。”
“目前还无法查探出这对你们的腺体造成了什么样的影响,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影响不包括你们以后的分化。”
在温途的腺体上冷敷了一些药物,又开了些外用药物给少年的医师叮嘱道:“回去之后记得早晚都要敷一次,腺体还没发育完全,就遭受了过量的刺激,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会不可避免地给你带来一些疼痛,冷敷这些药物会让你舒服一些。”
接过药物,温途轻声道谢,并很有礼貌地朝医师鞠了个躬。
只有在军队,他才能深刻体会到别人对于流浪者的同等对待与尊重。在外面的医疗机构,里面大多对人进行了三六九等划分,流浪者是最低的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