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在身边呆着,就有些无法忍耐,似乎上次经历的检查和所用的抑制药物并不能给他带来太大的缓解,相反,似乎让他对朝曦的气息更敏感了。

少年冷静地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拿出一支抑制喷雾,然后将后颈的阻隔贴撕开了一些,在信息素的味道还未来得及扩散到整个房间之前,快准狠地在腺体上猛喷了两下,复又重新贴上。

这是上次医师临离开前给他的,据说是比较强效的抑制药剂,通常用于已经分化为alpha的人使用,当时还有一支oga使用的抑制剂,但相比前者来说,效果甚微。

由于不确定他以后的情况,医师还是将两支都给了他,以备不时之需。

仰脸等待腺体和信息素不适的结束,温途喉头滚动,盯着上方的天花板,手指紧扣在座椅扶手上。

近期他和朝曦一起工作的每一次,都在极大地忍耐着自己信息素的暴动。

那股空虚感在信息素暴动前和暴动平复后最为强烈,总给他带来一种他需要从对方身上获得什么来弥补自己体内空虚的错觉。

他忽然就明白了医师告诫他尽量不要和对方单独呆在一起的原因。

真的很难捱,比上辈子几次来势汹汹的易感期还要难捱得多。

少年最后几乎是屏住气息步履匆匆地离开,然而他离开了两人一起工作的岗位间,却还是能在空气中感知到若有似无的山茶花香。

训练的时间总是飞逝,众人所期待的这一天终于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