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当晚,她就在梦中被解脱了,字面意义上的解脱。

她听见自己的呜咽声,和青年沉重的呼吸声,他钳住自己胳膊的手劲大得让她挣脱不得,可怕的是,她虽然大脑清醒着,但身体却并不抗拒,尽管大脑下达了挣脱的指令,朝曦却“看见”自己的身体以顺从对方的姿态承受着。

然后她感受到青年的黑发扫过她的面容,留下一层让人悸动的痒意。

随着他将脑袋埋进她的脖颈,朝曦“看见”自己晕红的面颊和红肿到艳丽的嘴唇。与此同时,她裸露的脖颈和肩膀布着一圈红痕,半褪的衣衫和男主同样凌乱的衣服纠缠在一起,空气中漂浮着十分浓稠的红酒味和山茶花香,形成了十分绮靡的画面。

当青年修长白皙的手掌覆盖在裸露的皮肤上,朝曦感受到脖颈后面传来微痛——他在轻轻啃咬着她的腺体。

朝曦再次听见自己嗓音里的呜咽声,眼睛发热的她脸上随之布上一层湿润。

青年覆过来吻去她脸上的泪水,然后轻轻吻着她的眼睛。

……

朝曦醒来下意识地检查了下自己的衣服是否完整。

然后就惊奇地发现自己的衣服被褪到了肩膀上,更重要的是,她现在身体的温度非常高,脖颈后方的腺体位置散发着熟悉的热量,朝曦只觉得一阵燥意蓦然从心头窜上脑门,让她整个人都头昏脑涨。

刚才的衣服,大概是她感受到了不适自己扯开的。

因为梦里她和温途可没有就褪到这样高的位置……回想着梦里的场景,朝曦感觉自己的脸颊温度骤然又上升了一个级别。

她赤脚走在地板上去喝了杯冰水,并用冰过的抑制药物袋冷敷在自己的腺体处——上次分化时使用抑制喷剂的经历让她不敢再贸然采取同样的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