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禾好奇的问:“你不怕我搞鬼?就不怕我会模仿原来的那封信写一封假的给你?”
“那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但也没坏处啊。”
“那倒是,”沈轻别一脸的不在意,“你以为我是性子好的人?刚刚带着你来的那个下人,应该一辈子都不可能说的了话了,所幸的是还好她不识字。所以,你也想变成那样?我和你什么交情,竟敢喝我给你的酒?”
话说的还真不错,宋禾确实大意了,本以为沈轻别和自己这算是私通卖国,可以拿来做为沈轻别的把柄,可沈轻别完全不觉得自己是被迫的那一方,就像她自己说的,她不是性子好的人,从某些方面来说她没有耐心,更没有善心。
“郡主还真是不擅长开玩笑,怪冷的……”宋禾尴尬的笑。
“你真怕我下毒?”沈轻别笑了,“你的信没问题,酒就没有问题。”
“你真的是……”宋禾惊了一身冷汗,像沈轻别这样的女人,真的可以微笑着跟你讨论吃人先从哪里开始吃。
“开个玩笑,宋小姐不要当真,我卖给你的情报,赫连明珠可还是满意?”沈轻别一脸的玩笑。
宋禾也陪着笑了笑:“主子的事情我不好说什么。”
这个反应就对了。
沈轻别觉得再继续留在这里有些没有意义,便起身对她颔首道:“是向你打听这个荒唐问题的我的不是,我还有要紧的事要忙,你自便。”
“好的。”宋禾知道沈轻别对自己毫无兴趣,就连摆宴席迎接的估计也是自己怀里带着的信,这样一想发现沈轻别竟还蛮注重仪式的?
沈轻别怀着一颗怎么也平静不下来的心走近书房,将信拆开,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她抑制不住的心涩。
靳语尘说她在大梁一切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那里没有沈轻别,她还说离开安庆前写的休书不作数,她还是她的妻。
字字盛满了真情,沈轻别将信读完后宝贝似的守在一个木匣子里,上了一把锁,钥匙随身带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