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谁有空听你的故事!”

不少人早已不耐烦,按着现今这情形,他们今日多半是白跑一趟。此时耐不住性子,开始破口大骂他们心中的罪魁祸首。

“杜道友请讲!”

俞衡渠裹挟一身强横灵力,向前踏出一步,只一句话就将在场之人压了下去,纵然有不服气的,慑服于他上玄门弟子的身份实力,最终倖倖闭嘴。

“多谢俞道友捧场。”

杜纯节似乎十分高兴,面对俞衡渠,十分不肯失了自己玄门世家公子的风度。

“诸位既无耐心,我便长话短说便是。我父亲年轻的时候差点娶了黎夫人,我家祖上传下来的藏宝图从三十年前便到了黎家手中。”

此话一出,当场轰然!

还有这事儿?

所有人的目光皆到了黎明身上,或打量探究,或嘲讽好奇,少有人不带恶意。

“难怪我听闻黎夫人差点被第一任夫君给休弃,后来那夫君不明不白地就死了。”

“不会是红杏出墙被捉住了吧?”

不知何人意有所指道:“那,难不成是野种?”

黎明听着这些窃窃私语,身后仿若有彻骨寒芒,尤其是那一句“野种”,让他眼神阴鸷,如触逆鳞。

心中是再也抑制不住的杀意和疯狂。

他没在再试图说服这些人,一双眼阴沉沉扫视当场,放眼诸人反问道:“野种?”

他这一辈子,为何就是躲不开这两个字呢?

他所有的悲剧皆起源于这两个字,忽然就不想再装下去了,心中一个声音不停地引诱着他:计划了这么久,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