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看了看身上属于俞衡渠的白玉山纹玉佩,有了,既然采花贼已经抓住了,这枚暂借的玉佩就该还回去了。

这样就解决了‘动机’问题。

心满意足的秦悦放下手中笔,一时对自己的计划满意得不得了。

夜幕降临,月明星稀。

夜色下,秦悦一边给自己鼓气道:“秦悦你可以的。”

一边蹲守在通往客院的必经之路上,观察着今夜俞衡渠是否有客人。

她守了小半个时辰,风平浪静,显然没有人要来打扰他们的清静,而俞衡渠也一直在院子中,并未出门。

倒是不远处周良炉的院子,黑乎乎一片,显然人没在。

可谓是天时、地利。

秦悦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打算找去厨房要一壶酒,然后一路喝回来,走到俞衡渠门前,不是刚刚好!

走到半道上的秦悦,忽然听见头顶有异动,一小坛酒忽然从天而降,她警惕的用灵力接住酒坛,抬头向上看去。

屋顶上,周良炉翘着二郎腿,半躺在一堆瓦片上,对着秦悦遥遥招招手:“十年的钟陵醉,刚从杜家酒窖顺出来的,阿悦妹妹上来陪我喝酒呀。”

想瞌睡就遇见了有人送枕头,今日这是什么运气?

秦悦看了看手中酒坛子,凑近闻了闻,飞身上屋顶,离周良炉不远不近的距离坐下后,见他身旁还有三坛酒,其中一坛已经半空了,便奇怪的问道:“你怎么想着偷人家酒喝?”

还这么巧被她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