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破的生日零点也被时格磨得没了脾气,等不来祝福会乖乖掩被入梦。
只是今夜,脾气调皮得没边,源自于下床的悄悄话和纸上笔尖滑动的刷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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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准备入冬而睡懒觉的破晓还没起床,一个人影却在校园大道旁的花坛里折枝,沾满露珠的娇羞月季也爽快,并无一丝不悦。
“你是准备捧花盛装出席他的生日会吗?”把风的丁锡抱着手臂靠坐木椅。
折得不亦乐乎的时格摸摸浅粉大月季的脑袋,笑答:“秘密。”
“你的秘密真简单。”
手一掰,一束花又没气,“对他来说很复杂。”
“你喜欢当聆听者吗?”
花坛上方山顶的清莹寺传出撞钟声,后山百鸟飞出银杏林。
“来者不拒。”话说得随意,“我总是能把入耳的秘密守护得很好。”
“那我现在把我的秘密交给你,你帮我守护好它。”丁锡背对着花坛内忙碌的时格,语气极其认真。
时格手顿了一下,玩笑般:“今天存档已满,下次一定。”
这一个月来,时格能够感知丁锡对自己传达出的不寻常情感,他知道他想说什么,但他还不能给他答案。
丁锡看着晨雾中的百鸟晕头转向,歪头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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