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然撑地起,“值得吗?”
“你问过我,那时没能回答你,现在我当面回答你———值得,这辈子只能是他。”
“话不要说得太满,会扎嘴;心不要只悬在一个人身上,会破碎。”好言相劝般。
“受伤了还有猫爪草。”他会治好我。
沉默横在两人之间,时格察觉异常,手指触着禹破的颈侧,有温度:“我们是客观存在的吗?”
“当然。”
“所以你?”
“和你们一样,只是有些特别。”
“你控制我们?”
“没有,你们就是你们自己。用你们的话说,我们是黑无常。”
时格存疑,“那……汗哥……丁锡,在哪?”
“接受惩罚,以我们的方式。你们做不到绳之以法,不是吗?”禹然对于泄密毫不在意。
门外传来操帚落和伍瓣花声嘶力竭的反驳声,时格问:“为什么小孩没有被清除记忆?”
“因为他们和你们一样。”点到为止。
“你需要什么才愿意帮我清除他们的记忆?”
禹然歪头,松绿瞳孔闪过绛紫,伸出的左手大拇指背面根部有颗的小黑痣,指着怀里的禹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