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不放,见刘言没挣扎还得寸进尺,“我帮你把红抹掉再走,被别人看到了多不好。”说话间唇与唇似有似无触碰。
邹逛闭眼,将唇又覆了上去,这次是试探,对方呼出的气热了几分,却没有推开他。邹逛狂喜,隔开毫厘,笑说:“闭眼。”双唇轻贴、厮磨。
在一片白前,真正抹掉红恐怕需要一点时间。
☆、冰窖口
隔天吴怜回来,和禹破一个组。周末也来了,被困了很久的鸟想脱笼享受短暂的自由。
“我们去帘河溜冰吧?”趁着最后一个课间,也为了缓和时格对禹破的爱搭不理,邹末出此下策。
禹破的视线一如往常落在对面认真听丁锡讲笑话的时格身上。
邹末了然,“时格一定会去。相信我。”也不知这胸有成竹从哪来。
“我可以加入吗?”吴怜积极询问。几人发现任教期间的悲情吴怜荡然无存,又回归到最初的活蹦乱跳。
邹末表示欢迎,“当然,人多乐趣多。”
禹破心思没在两人谈话上,只是邹末转身挡住视线偏头一瞬,他捕捉到了吴怜转瞬即逝的狡黠神情。
飘了几天的雪,帘河冰封的消息传遍整个苓中,专业人士表示可在冰上起舞,为了广大市民的安全,相应的防护工作已经完成,这样一来,充当压抑的校园生活调节剂就再好不过。前往道路上的积雪刚除,公交车摇晃着肥硕身躯。
时格的冷漠表情没变过,相比禹破四人更喜欢待在丁锡身边的状态也没有变过。
“听说河里有妖怪。”站在木桥上朝已经变成溜冰场的帘河远眺,时格随口一说。
一旁的丁锡眼里带笑,说得宠溺:“有也是河神,怎么会是河妖?”
时格偏头看着他的表情,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