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格,我们一起面对。”禹破凑到时格的耳侧。
怀中的人全身颤抖着瑟缩,脸色苍白,埋首颈侧哆嗦回了声,“好。”
巷子飞檐上的闪电不停劈裂天穹,雷声猛捶大地,朱大爷和街坊们狂奔回家,体会了一番年轻那会儿马拉松竞赛的恣肆。
五分钟划过,空旷破格街只留下电闪雷鸣,只留下雨水啪嗒……
“唔……”时格的身体还在惧怕着瑟缩,唇舌任由喜欢的人占着。
雨水打湿围巾,打湿外衣,打湿一切温度……
禹破一遍一遍吮吻,怀中的人却不见起色,“时格?”沙哑的、心疼的,泪水与雨水混在一起。
已经十几分钟过去了,禹破哭得克制,“时格……对不起,对不起,禹破带你回家,我们回家。”
闪电轰明,照出时格的表情,他笑着,虚弱地说:“禹破,我没事。”手揽过他的后脑勺下拉,唇又触上。
禹破哭着笑了,时格从没有在暴雨天说着除了“禹破”外的任何话语,现在他说了,所以,他的时格快要摆脱无理,就快要永远回到他身边。
“嗯……”又一记雷声响起时,禹破被猛力抵在巷墙上。时格闭着眼,捧着他的脸,像往常一样咬着他的唇瓣,然后吮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