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还来不及说出口,傅妍便又一次吻上来。像是无奈于越音然自欺欺人的言语,她忍不住要堵住这张聒噪的嘴,并且力道适中的按住越音然抵抗的左手。她将她压在柔软的床铺上,越压越低,直到无力抵抗的女人完全受困于她的双臂间咱也无法动弹。

“你唔……松……”愈发稀薄的空气以及鼻息间充斥着的傅妍的气息让越音然不安的挣扎,被手铐束缚的右手腕被勒磨的快要出血,然而疼痛却无法被注视,她的脑中只剩下被同性亲吻的这件荒诞的事情。

傅妍单手扼住她的下颚,如钢筋铁索般几乎要将她的颚骨捏断。

其实越音然不挣扎的这么厉害的话,傅妍还是乐意温柔的。但事实又是另一回事,倔强的越音然根本不可能被常规的方法收服。

傅妍终于在扫荡过越音然整个口腔后松开她,越音然急促而沉重的喘息,心跳加速的让人懊恼,因为缺氧而导致的生理泪花让怒火中的她看起来格外的……诱人。

真的很想把她侵|犯到哭泣,欺负到求饶。看着这个独当一面的女人展露出最脆弱和最需要被保护的一面,傅妍恶劣的想。

只是凡事点到为止,尽管嘴上讲的骇人听闻,但傅妍其实并没有打算做这种一蹴而就的梦。

哪怕越音然的本质是有百合潜质的,也并不代表一次欢爱就能让她屈服于她。

狩猎是一件需要耐心和技巧的事情,除了吃干抹净,还有其他有趣的事情可以做。

傅妍有强势的占有欲,同样有着极致温柔的呵护欲。

“哭什么?”傅妍问着话,抬手擦了擦越音然的眼角。

被对方瞬间躲过去了,“谁哭了!”

傅妍好笑的追着抹了一把她的眼角,粘在手指上的泪水证据似的在越音然面前晃了晃,“不然这是什么?”

越音然回头瞪她,就算是眼泪,也无关于懦弱,生理上的又不是她能掌控的!

傅妍抬手,在越音然的注视下,舌尖灵巧的卷了一下指腹的泪滴,“有点咸,”她道,“还有点甜。”

越音然气到头顶冒烟,“你变态么!”

好脾气的傅妍把这句话直接当成了调情,“也可以说是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