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胖子顺势看了一眼傅妍,心道肯定有猫腻。

傅妍扭了扭脖子,“不敢啊?”

“切!”胡胖子当时不干了,“一言为定,吃穷你们。”

傅妍笑了笑,“那我们先说好吃什么。”

吃饭的时候胡胖子想哭已经迟了,兜里现金一骨碌见底之外还借了越音然几十零碎的。

“这就叫什么,现在流的泪就是当初脑子里进的水。”傅妍笑着感慨,价值不菲的虾滑每往锅里放一份,胡胖子整个人就跟着颤抖一下。

越音然也有点幸灾乐祸,“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可没有伤假,昨夜刚刚到家。”

“那明天就差不多得走了。”越音然蹙眉道。

“准确地说是今天夜里。”

傅妍:“那你特地回来,图什么?”

“还不是小然回来了,我妈跟电话里哭,说我不孝子。”胡胖子说着又往越音然看,“我又不能说你受伤的事,要不里外一传,你妈还不得急的犯心脏病?”

“呸呸呸!”傅妍连忙打住他,“大过年的别瞎说。”

“不过你们两个怎么回事?”

“我们两个怎么了?”傅妍笑道。

“我总觉得……”胡胖子摸着胡子拉渣的下巴,“你俩有什么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