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傅妍相当没诚意的安抚了一句,然后回头对越音然道,“能甩掉么?”
“我试试。”
不慌不忙的偷渡行为瞬间变成了一场疯狂追逐赛,好在半夜三更路上行人不多,否则闹出点事故还有点不好收场。
后座的张晓蓓因为越音然恶劣的开车技术,满胃子的草莓蛋糕开始上下翻涌,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喷薄而出。
傅妍头皮发麻,“忍住忍住,别吐车上……”
“呕……”
“……”日!
新换的真皮坐垫牺牲的猝不及防。
傅妍开始焦躁,然后她翻箱倒柜给张晓蓓找了一盒晕车药,用来交换张晓蓓新买的一件全铆钉外套。
“不行!不行!”张晓蓓一看傅妍的动作就开始着急,原本难受的挺厉害还有力气和傅妍较劲,“我新买的,你不能就这么拆了!”
“多少钱买的?”傅妍问。
张晓蓓眨了眨眼睛好像发现了商机,然后伸出两根手指,“给你去掉零头,两千。”
“你刚才吐脏的坐垫值两万,抵了。”
“……”
傅妍拆铆钉的速度让在座的越音然和张晓蓓刮目相看,大概觉得她不做手工活都是天妒英才。整件外套很快被扒的面目全非,傅妍攒了满满一口袋铆钉,然后趁着夜色从窗户口偷偷丢出去。
轮胎被戳破的声音接踵而至,越音然狠踩了一把油门,险险没被失控而来的轿车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