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专心哦,又在想谁?”申晗景一用力。
顾书语忍不住嘤咛出声:“没,没有,我在想你以前说的,说的话?”
申晗景心情瞬间变好:“哦?是哪一句?”
顾书语第一次主动拥抱申晗景,把头埋进对方带着香味的肩膀,瓮声瓮气:“可不可以不说,很羞人的。”
“原来可以,现在不行,小语,你要不说,那你今晚别想睡觉了,反正我下午睡过午觉,晚上精神得很。”
顾书语无奈,只得老实交代:“你,你说男人可以给我的你都能给我,指的是不是这事。”
“哈哈哈哈哈,宝宝现在才反应过来吗?”申晗景笑得放肆:“对啊,宝宝,女人才是最了解女人的敏感呢。”
顾书语信了,因为她真的被申晗景折腾得只剩喘气的命。这一晚上,她断断续续做了很多噩梦。有梦见她变成小兔子,被大灰狼一口吃掉。有梦见她变成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鸟,而申晗景真拎着这个笼子到处溜达,还梦见她成了案板上的一条鱼,而申晗景正拿着菜刀一边朝她走来,嘴里念叨着:“磨刀霍霍向猪羊”。
如此真实的一面让她整个人从梦中惊醒,睁眼却发现天已经亮了,一摸额头,都是冷汗。一具柔软的身子立马贴了上来,左手环着她的腰,右手扯出两张纸巾帮她擦掉额头上的汗水。
“怎么了宝贝?做噩梦了?”
“嗯,做了噩梦。”
“梦境都是些相反的,别怕。”
顾书语很烦躁,完全忘记了昨晚自己对自己说的当一个乖巧妻子的话,心直口快直接反驳:“所以晗景你是觉得小兔子可以吃掉大灰狼吗?”
原来小兔子是被她吓到了,做的噩梦都是关于她,申晗景摸了摸下巴,带着戏谑的笑容:“这也不是不可能。”
“真的?”
“嗯,梦里什么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