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昭看起来还不太清醒，眼睛半睁，似看非看的盯着顾辰。

两人谁都没说话，李景昭还抓着顾辰。

看了半天，李景昭问道:“你……你是要走了吗？”

“我……”

“算了，你走吧……”

愣了一会儿，李景昭先松开了手。

？？？

顾辰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听见李景昭喃喃道:“强求不来的，不是自己的永远也留不住，我从一开始就该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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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昭目光朦胧，眼底还有水光，透过顾辰落在一边的角落，像一朵孤零零的小蘑菇，自己待在一边发霉。

哎哎哎？

这我见犹怜的美人落泪图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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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是，不是说放他走嘛？

松开手了又去拽他袖子是几个意思！

顾辰扯了扯，没扯开，又实在不想效仿典籍里的古人分桃断袖，一会儿光着膀子出去，无奈只能抬头看向李景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