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一声,语带不驯:“说到底不过是表哥,与我们也要同辈而论,谁给他这么大的权力对兄长擅用家法?”
苹末皱皱眉,不认可叶锦玉对叶沉心如此不敬,忍不住道:“那也是我家公子愿意听从沉心公子。”
“你!”叶锦玉怒意勃发。
“小人无状,还请公子责罚。”苹末敛眉伏低。
打下去会打在棉花上,这一拳是出还是不出?叶锦玉迟疑片刻,忿忿一拂袖,冷嗤道:“你傻,他也傻!”
叶沉心有什么好?那个姓谢的杂鱼又有什么好的?
到头来还不是得靠他这个弟弟?
罢了,就由他不辞辛劳亲自去为这倒霉兄长送一回饭,想来叶帛玉也不至于不卖他的面子。
今日晌午的时候又有人来了。
祠堂的门被推开,巨大的门页发出沉重而迟缓的声音,久久回荡在岑寂的祠堂中,掩过了那人的脚步声。
等到余音散尽的时候,叶帛玉只听见那人在身后放下了食盒,从里面取出了一些碟盏。
“不必了,”他开口道,“我还不饿。”
他知道叶沉心不会真的将谢枕汀如何,可谢枕汀一天没消息传来,他便不能安心。
那人的动作不停,还是将剩下的碟盏一一摆好,又迈动步伐朝他走过来。
“有劳了,但我真的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