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花千宇敷衍回应,并走快了两步。
“公子不信?”乐洋快步跟上。
“信,信你不会骗我。”
“嘻嘻……”
乐洋突然想到了什么,便问:“公子,长惜院的仆人也是没有自由的吗?”
“嗯?怎么这么问?”
乐洋摇头,只接着问:“他们也需要给自己赎身吗?”
“若是签了卖身契,想是需要筹钱给自己赎身的。”
“啊?”
花府没有赎身的说法,虽然许多下人会在花府从小做到老,多数下人也是上一批的子孙,但那是收了工钱的,老来退休还有补贴。若是厌烦了工作,想走也不难。
“怎么了?”
“白,我的朋友,似乎便是签了卖身契。”乐洋叹气。他想着自己如今凑了多少银两,不知能否给他赎身……
花千宇瞟了正在掐指数数的乐洋,道:“你可别想着给他赎身,如若连你这般小童都能存到钱赎回卖身契,那这卖身契也没什么用。”
“那该怎么办?”
“乐洋,”花千宇叹了口气,“你总跟着我,也只知道伺候我,因而宛若井底之蛙,所见世界太过狭窄……你甚至不知道,除花府以外的许多府邸奴婢都是用钱买进的,别说是奴婢本身,就连他们的后代也改写不了为奴的命运。”
乐洋顿时哑口无言,过会,他提问:“既然公子与我同龄,乐洋也一直跟着公子,为何公子可以语海,而我却宛若井底之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