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飞月擦干眼泪,勾起颤动的嘴角,说:“那我们回去……小声地,别吵着爹爹了。”
花星河喉咙哽塞,只能点头。
双子渐行渐远,于昊倚着墙,愣在原地,烦躁全消,心中只剩怜悯。
他也许该和花千树好好谈谈……但他一个外人掺和进去合适吗?何况他并不了解花千树,即便他不觉得花千树是恶人,但能抛弃妻子,不被亲生儿女信任的人,也许在他不知道的方面是不同的模样。
既然两个早慧的幼儿拼命想保住秘密,也许他不该多此一举。
娘,爹……
于昊再次将视线投向明月。
他们的模样,他还能记到什么时候?
……
初晓,花千宇来到花千树的别院,敲开了他的房门,将还在睡觉的花千树从床上拽了起来,花千树睡眼惺忪,问:“你……做甚?”
“爹有关你禁闭吗?”花千宇问。
“没有,”花千树觉得弟弟的问题很奇怪,“我都多大了,哪有我像小时候一般教训我的道理?还是你想你尊敬的兄长受点苦头?”
花千宇无视他的废话,只道:“那树哥与我打擂,如何?”
花千树看着窗外的还有些昏暗的日光,道:“你……吃饱了撑着?”
“树哥不想试试我这半年长进如何?”
花千树闭上眼,用力地眯了会,又睁开,随后推开被子,脚踩地面,从床上起身,道:“那么,你先去擂台等我,我洗漱完毕便会过去。”
花千宇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