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至如此近的距离,乐洋只好停下来,转身看向身旁的乐离忧,这么一转身,两人距离又近了许多,两人的膝盖几乎相碰。
往日本该被遗忘的事,因乐离忧一而再的提问而在他脑海中重现,窘迫下,他的脸有些红了。
“你想起什么了?”乐离忧问。
“我没有!”乐洋忙摆手。
“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会嫌我脏吗?”
乐离忧问得直白,虽然他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语调也平缓,但乐洋认为触到他的伤心事了,于是焦急道:“那是被迫的!离忧很干净!脏的是那些王八蛋!龟孙子!狗娘养的!”
乐离忧笑了:“你哪学来的这些话?”
听人说的,觉得有趣就记下了——但,这不是重点。
“反正……”乐洋干脆把抹布丢在了一边伸手搂住了乐离忧的颈部,乐离忧蹲不稳,坐在了地上,双手向后撑在地板上,“把过去的事忘了吧,你现在是花府的乐离忧,不是长惜院的白。”说完,还像长辈安慰孩子般拍拍乐离忧的后背。
他这是在用行动说“你一点也不脏”。
乐洋跪在地上,下巴抵着乐离忧的肩膀,全身的重力几乎都交付给了乐离忧。
乐离忧垂下眼帘,叹了口气问:“如果有男人喜欢你,你怎么想?”
乐洋张口便答:“那他就太可怜了,因为我不会喜欢他。”
“你说得倒轻松……”
乐离忧话音刚落,便闻一女声传来:“有时间谈情说爱,不如先把活干好。”
他循声望去,同时,乐洋松开乐离忧,转头看向站在门口端着挂着抹布的木盆的珑火,大喊了一句:“才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