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奇怪?——花千宇继续试探:“可能一一道来?”
顾君泽稍稍转过身体,将目光从花千宇身上偏移,对着后山的绿林,道:“他差点把娘抓进牢狱,好在大娘证明了娘的清白。”
花千宇还记得二夫人杀了老庄主的传闻,心想此事不该在顾君泽面前提及,于是不在此深究,只问:“如何证明?”
“事发之时,大娘伴着娘,自然能证明。”
“你便是在那时见了张怀?”
“是。”
“公堂之上?”
“娘又没犯事,去什么公堂?自然是在家中。”
在山庄里?不管有没有犯事,问审公堂才是常理。
堂堂刺史亲临查案……
“既然他这般热心,最终也没有没有误判,为何你对他生厌?”
“就是讨厌——戴着一副假惺惺的笑脸,一看便不是好人——和你一样。”顾君泽斜眼看向花千宇。
花千宇特意端起皮笑肉不笑的面容摆在顾君泽的视野中。
不及深问,有家丁跑来,焦急喊道:“二少爷,二少爷!”
顾君泽闻声,拉直了身子,转过身去,问:“大哥又发病了?”
家丁停下,垛了下脚:“呸呸呸,大少爷身子可好,无疾无病,二少爷可别胡言。”
顾君泽耸了下肩——他只是说着玩,一脸严厉的顾明泽对于他来说就是“发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