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唉,若不被限制,明泽也就不用奔波,为母也不用成日操心了……顾氏家底还算殷实,生意做得再小,也能富足几代了。”
王语蝶止声,静待花千宇开口——
“商税原本就占了税收一大比例,张怀若真贪财,为何反要赶走顾氏这条大鱼?”
她张大了眼,好似此刻方恍然。
她的神色逐渐恢复往常模样,后道:“看来明泽只是想逃离这个家。”
气氛凝滞,房内不闻言语,而沉默已久的安明熙开了口:“夫人以为那日庄内遭劫,可是与使君有关?”
与预料好的答复不同,王语蝶讶然言:“不经之谈。使君虽然贪财,但怎至于伤人性命?若真想动杀,早该动手,怎么留至近日无端行动?”
安明熙垂头,道:“是我胡言了。”
……
回至偏院,安明熙才道:“如何?”
“虽说是抓着了狼尾巴了,但三言两语也算不得好证据。”
“是,夫人的话无从佐证。”
“哦?哥哥还存有疑虑?”
安明熙摇头:“照目前的状况看,夫人也没有对我们说慌的必要。真有万一——万一她与张怀有更深牵连……”
安明熙再度摇头,晃下无由杂绪:“想得太深,反受其累。既然无其他凭据,也只能信了。证据方面……试着往别处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