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挑起他的下巴,端看他的脸,又问:“又偷跑了?还带了个‘小娘子’?”
确认无损,维克满意地点了点头。
乐离忧解释:“他和我不一样。”却不反驳“偷跑”一事。
维克把目光投向乐洋后,乐离忧即刻道:“我跟你走,让他离开。”
“这么主动?他有那么重要?”维克揽住了乐离忧腰,并肩后可见他比乐离忧矮了半个头。
既然乐离忧肯乖乖听话,抓不抓乐洋对维克来说已经没有太大所谓了。
乐洋心下一冷,面前的画面与他在长惜院瞧见的画面重叠在了一起,只是那时与乐离忧并肩的人,是安清枫。
乐离忧笑道:“我不主动,你就不会带走我吗?”
从和维克对上话开始,乐离忧便不曾看乐洋一眼。
维克点头表示赞同:“不错,光你这张脸就能再骗不少钱。”
“骗”一字是维克知晓本就不肯屈服在他人身下的乐离忧还有一具极其不敏感的身体。对于许多买家来说,难以挑动的宠儿缺乏情趣,但这买卖多数只看形貌,不要求其他——虽然乐离忧个子高挑了点,可找个有钱的买家,换个十金应该不成问题。
“喂,离忧,”乐洋哽咽,“你到底想做什么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跟着乐离忧走去,但乐离忧仍然没有回头,维克也无视着他。
好奇乐离忧模样的骑马者们皆绕回了原来的位置,但瞧见乐离忧面容的他们也无能夸赞。片刻沉默后一位骑马者感叹:“走个买卖都能让你遇着老情人,你这是什么运气?”
“老情人?我的情人不是金子吗?”维克与同伴相视而笑,“你们要是喜欢他就拿去玩,动作轻点,别把人玩坏了。”
同伴皆为他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