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宇起身,坐在床边,接过乐洋手中的手巾,轻描淡写道:“教了明熙解决某种问题的方法。”
“某种问题?。”
“总之,”花千宇把用完的手巾丢给乐洋,解了衣带,先把身上的衣裳换了,“没做什么,很快睡着了。”
“可四殿下说你昨晚很晚睡?”
花千宇补充:“明熙很快睡着了,我也没晚多少。”
换好里衣的花千宇看着床上那套安明熙用来砸他脸的青衣,他想安明熙今早想要献的殷勤大概是为了补偿他,殊不知自以为的污秽之事对花千宇来说可是馈赠。
他的皇子殿下太单纯,对自身的要求也高了些——人非圣贤,哪能无欲无求?这样热烈到想和对方融为一体的欲求,不正是爱的铁证吗?
想到此,花千宇忽然有些可惜安明熙并非女儿身,不然除了拥吻与抚慰,他们也许能做更多,还能拥有属于彼此的孩儿……孩儿?花千宇摇了摇头,怀胎生子痛苦又危险,他可舍不得安明熙受折磨,更拒绝安明熙难产离世的可能。如此想,还是男子好,身体强壮又漂亮……说来,他还没脱过安明熙的上衣,那背、腰、臀也只远远看了眼,没入水中很快就只剩肩还清晰着,腿也没仔细……脚更是……
乐洋哪知自家公子眼一睁一闭就想了多少乱七八糟的事?只是奇怪自己只是洗个手巾的功夫,花千宇为何突然就没了动静,于是唤了两声公子,好歹唤回了魂。
乐洋再把手巾交给花千宇,等花千宇拿过手巾,再取来腰带,帮花千宇系上。
擦完脸的花千宇拍了拍乐洋的肩,把手巾放到乐洋面前,道:“我来就好。”
乐洋接过手巾,听花千宇问:“你和离忧现状如何?”
“离忧,嗯……”乐洋细细想,但想不到什么要说的,“我们挺要好的。”
“接过吻了吗?”
“啊?”
花千宇话题跳得太快,何况谈及接吻,乐洋答不上话,只能问:“为何突然问起?”此前明明从未过问,按道理花千宇不是连他和离忧的关系都不明吗?
花千宇套上薄外衣,说:“你若是对他没那番心意,便不必迁就他,委屈了自己,于你于他都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