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树难得接不上话,老实说,他脸上的笑容都快撑不住了,正在自我反思为何来此。
虽然花千树没回话,诸葛行云还是做了答:“我会默写《礼记》。”
闻此,花千树不住笑出声:“噗,真不愧是你。”
是啊,太久不见,他都快记不清诸葛行云是什么脾性了,竟然会以为……这会,他回想起了十年前拿男女之事戏弄诸葛行云的日子。
和记忆中的影像对比,诸葛行云长高太多,现在看起来不如过去可爱了。
“可惜了”花千树感叹。
“可惜什么?”
“可惜你离我喜欢的类型差太远,我不可能回应你的心情。”就算回应了,花千树也不以为他们的“甜蜜”能持续多久。
他和过去不一样了,对所谓的“一心一意”已没了追求,更不认为自己是能对谁投入真心的人。
“你的话,不应该说‘不试试怎么知道’吗?”
花千树挑起他的下巴,微微眯起笑眼,问:“你想怎么试?”
果不其然,与过去同样,稍加调戏,诸葛行云便会像个小女孩似的红了脸——只不过花千树从不曾想诸葛行云这番羞意下藏着的是爱慕。
花千树收手,转身背对着诸葛行云,道:“不行,你和她们不一样。”
诸葛行云走近他,问:“哪里不一样?”
“我们是朋友。”
“朋友?那么,我比她们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