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熙点头:“三位。”
“除花千墨和花千宇以外还有……”
“花千树。”
听此言,诸葛行云愣住,随即好似恍然大悟一般睁大了眼,却连招呼都忘了打便走了。
安明熙以为自己会犯什么错事,次日同花千宇谈起,花千宇只说他做得不错……这信经诸葛行云之手转交到他手上,是否是花千宇有意向他表明花千树和诸葛行云间并未生矛盾?
信封还未拆,摸起来还有些厚度,安明熙把信藏进了怀中,期待着回到重华殿将信打开,看看信上写了什么——即使他知道这并不是严格意义上花千宇北上后送来的第一封信。
“喂!”
身后忽然传来声音,安明熙回头,见一人背靠着墙面,他的好心情被这人截了胡。他冷下脸,甚至连带着疑问的“有事”二字都吝啬出口。
“凭你这副模样还敢和三皇弟抢太子位?”许久未见的安明心悠悠地向他走来,面上带着不屑,“你把大殿当戏台?”
安明熙回身面对,冷然注目。
“小姑娘家生儿育女才是大事,穿着不合身的衣服跑到大殿上,是想学着你母妃的狐媚功夫爬上群臣的床,好让他们给予你多点支持吗?”
“住嘴。”安明熙握紧了拳头,浑身不住发抖。
“想哭吗?”安明心贴得他近,垂下眼帘,居高临下道,“哭啊,哭鼻子的模样说不定还真能招来几个怜香惜玉的。”咄咄逼人。
安明熙按下喉中颤抖,不甘示弱地回以嘲讽:“狐媚?是啊,你生母若能多学些狐媚功夫,就不会害自己被打入冷宫。”
安明心的脸彻底冷了下来,他问:“你想死吗?”
安明熙抬头与他视线相对,讥笑:“被说中痛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