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安明熙转问:“鸨母呢?”院里都是年轻的小姐,连跑堂和丫鬟们也个个年轻清秀。因而年纪与他母妃相仿的鸨母才可能与他母亲有些交集。
小厮告诉他鸨母有事要忙,不便见客,安明熙便问何事。小厮难办,支支吾吾了一会,见安明熙偏要问个所以然,他才道:“和大理寺卿一起。”
“在大理寺?”安明熙讶然。小厮摇了摇头,道:“在北座。”
“寺卿找鸨母做何?”难不成因为是大理寺卿,所以需要特殊招待吗?况且……难道花千树也在?
小厮仍是含糊,好一会也不愿说个所以然,只问:“客官要见寺卿吗?”把见鸨母换成了见寺卿,他本以为安明熙会退缩,没想安明熙大大方方道:“带我去。”小厮无它法,硬着头皮带着安明熙到了北座。刚入门,小厮还未请问坐在显眼处的大理寺卿,诸葛行云便起身,推手、弯腰,向安明熙行礼,称呼了声:“四公子。”其余身着黛绿官服者皆随他弯了腰。
小厮心中庆幸自己明见,没有拒绝如此人物的要求,弯腰一拜便退下了,把空间让给了他们。
除诸葛行云外,在场身着官服者也是大理寺之人——大理寺查案?不怪今日气氛不对。
“发生什么事?”安明熙走近问。
诸葛行云简单作答:“命案。”
命案?难道是哪位大臣或者皇亲国戚命丧长惜院了?需要劳大理寺卿亲自下场。
“死了谁?”
“花魁。”
他蹙眉:“洛灵?”
“是,”诸葛行云点头,“花名洛灵,本名赵水淇,江东人士,死于毒杀。”
毒杀……
安明熙如鲠在喉。
相同的名字,相似的末路,安明熙不知这是上天的恶意,亦或有人故意为之。